29、蒙眼,pijin勒ru,huadi穿环(1/1)

29、

听见这话,魏清眯起眼,淡淡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下床,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毕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儿,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他不怎么了解这个人,也不知道对方现在是生气了还是怎么样,但下意识还是觉得,这时候最好不要惹怒魏清。

这几天相处下来,毕龙也把这人的套路摸了个七七八八。看得出来,魏清其实很好说话的,也不会伤害他,只是有点恶趣味,喜欢捉弄人,比起这疯狂的世界要好相处多了。所以他虽然不爽,但也懒得反抗了。

反正,做都做了,也不能怎么样了,他又不是什么古代三从四德的贞洁烈女,被男人碰了就要死要活的。

至于别的么,毕龙也想得很清楚。和魏清的这笔账以后再算,反正总有一天,他会杀了这个人。

刚做的粥还在厨房里煮着,顶上的金属帽嗤嗤地冒着气,魏清关小了火,然后才回头,不紧不慢地进了卧室。

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一排排金银首饰摆得整整齐齐,满满都是房屋女主人的东西。毕龙看见魏清在里头挑挑捡捡,最后抓了几个东西握在手里。“你在找什么?”

魏清并不回答,握着东西就爬上了床。他脸上的表情和几分钟前比起来大不相同,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毕龙下意识摆摆腿,就想往后躲,然后他就被魏清抓了回来,“你在躲什么,”黑发青年说,“不是说‘随便我’吗?”

他摊开手掌,让毕龙看了个清楚——白皙的手心里躺着一枚细细的金色耳环,表面镂刻着Jing致的纹路。魏清的手指上套着几个皮筋,像幼儿园小朋友扎头发用的那种,又细又小又紧,只能扎一小撮一小撮的头发,稍微扎多点就会断开。

毕龙皱着眉看着他,不明白他拿这东西过来是什么意思。但这家伙坏心眼的很,肯定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方法了。“你轻一点,”少年往后缩了缩,说,“不要像之前那样就行。”

“之前那样是哪样?”

就是你今天早上的时候,大白天就把我按在地上猛Cao的那样,毕龙想,那时候真是难受坏了。当然,他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只是撇撇嘴,郁闷地说:“没哪样。”

话音未落,双眼就被蒙住了。“你不想说就算了,”魏清说,“不要这样欲言又止,很讨人厌的。”

“哈哈哈,这还没一天的功夫呢,你就嫌我讨厌了?”毕龙被他的话给气笑了,“真是喜新厌旧,论讨人厌的程度,还是你他妈的比较讨厌吧!”

视野里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魏清的视线始终黏在自己身上。但那并不是欲望的眼神,而是一种夹杂着疏离、考究和渴求的复杂目光。魏清和毕龙一路上见过的人不同,他并不疯狂,也不残忍,和这个时代的其他人比起来,魏清显然正常了不少,他反而更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真是莫名其妙,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毕龙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被从背后抱了起来,魏清的手握住他小小的胸膛,十指合拢,试图将薄薄的rurou挤压成团。紧接着,两只ru尖上齐齐传来纤细的疼痛感,好像被狠狠掐住一样。

“嗯……!”

是皮筋,魏清把扎头发的皮筋扎到了他ru头上。不仅如此,毕龙还能听见皮筋在空气中被拉长的声音,ru头上又是一疼,魏清还特意绕了一圈,让那东西扎得更紧点。

“唔……疼……”

细细的皮筋深深勒进rou里,浅色的ru头被扎得充血肿胀,艳红坚挺得如同两颗宝石一般,在淡棕的rurou上绽放出来。魏清还故意扯着他涨红的ru尖,用指腹揉搓拉扯,传来又酸又痛的触感。

“哈啊……轻点……不要扯……!”

什么也看不见,毕龙只能感觉到,对方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流连,顺着小腹往下滑,再一次捏住了他的小xue。魏清如法炮制,将另一根皮筋套在了他的花蒂上,还细致地套了两圈,将小小的rou粒牢牢勒紧了。

“嗯啊……!呜……不……拿下来……!”

红发少年不自觉弓起屁股,像一只被捏住了要害的猫,无措地摆动身体。敏感的花蒂被强行拉长勒住,直直从花xue间探出了头,涨得紫红。

“啊……呃……你……嗯……给我取下来……”

在视觉被阻碍的情况下,身体上的触觉反而变得更加灵敏。双ru和花蒂同时受到攻击,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流窜全身,毕龙不禁绷紧了脚趾,断断续续地呻yin道。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说话的嗓音里带上了些若有若无的示好和撒娇;对于魏清的做法也不再排斥,而是变得越来越享受了。

“嗯啊……啊……!”

下体上突然一阵濡shi,魏清含住了他的Yinjing,正细细品尝着。少年的性器稚嫩青涩,毫无经验,只是轻轻一吸,用粗糙在顶端慢慢卷过,他就受不了了,柔软的腰身过电般颤抖,一边嘴里迷迷糊糊地哼哼着,一边往后退,没过几分钟就射了出来——稀稀拉拉的几滴,都是水。魏清抬起头,只看见他胸口上上下下地起伏着,两颗被勒住的ru头也摇摇摆摆,肿得像葡萄一样,被蒙住的眼睛下缓缓流下泪来,显然是舒服到了。

“哈……啊……你……怎么……”

发生了什么,魏清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温柔了?

毕龙喘着气,正想问出这句话来,一阵尖锐的刺痛突然袭来,几乎要将他刺穿了。接着,他就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一个东西勾上脆弱的花蒂,沉沉坠下,加剧了疼痛。

“啊……!魏清……你在干什么……妈的……好痛……!”

蒙在脸上的布终于被解开了,少年低下头,看见纯金的耳环刺穿自己柔嫩的花蒂,直直垂在双腿之间。而始作俑者正用手扣上耳环的开关,把那东西彻底锁在他身上,成为一个挥之不去的印记。

“你做什么……”少年又气又疼,睫毛都痛得抖了起来,“痛死了……你他妈有病吧……给我拿下来!”

“安静点,”青年打量了几眼,然后说,“金色很适合你,戴上去很好看。”

“拿下来!”

魏清看着他,一点解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他甚至还回头拿了根细细的铁锁链扣在耳环上,像牵着条狗绳一样牵着他,试探性地拉了拉,痛得毕龙闷哼出声。可伴随着疼痛,还有一股奇特的感觉渐渐浮了上来,像几只蚂蚁在周身游走,又搔又痒。

“呜……疼……”

毕龙瞪着他,不知不觉间,眼泪又流了下来,既是痛苦,又是委屈。是他刚刚想错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什么正常人类,就是个纯粹的变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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