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庆 上(主攻仆受,微nue,受ju不洁慎ru)(1/5)

长庆(上)

长停留X长庆(主仆,主攻仆受,美强)微虐 ????

长庆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是这三个月来已逐渐习惯的漆黑。

他是个瞎子,眼睛看不见,行为不便,被他的公子救下来之后就安排在了这处宅院里,院子中只有一个女婢,是他的公子安排来照顾他起居的人。

女婢名叫花红,长庆以前从没见过她,瞎了之后也没见过,花红的模样如何长庆是一点也不清楚,而那花红话不多,长庆也是话少之人,所以自从搬来之后这宅院里从未热闹过。

长庆躺在竹椅上,太阳照的他身上暧洋洋的,但他却觉得有股寒意仍在心口徘徊不去,让他难受,让他痛苦。

长庆摸索着起身,花红在一旁瞧见便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过来扶住了他,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想做什么?”

长庆摇了摇头一语不发的推开了花红,伸手摸向一旁的竹篙,借用竹篙一步步向着房间的方向走去。

自从眼瞎了这三月以来,他已经从走的跌跌撞撞变成了现在的能辩方向,走路正常些了。

长庆走到一半,身后花红的声音幽幽传来:“长庆,希望你别再做傻事了,公子为你的事已经心力交瘁,你如果真为他好,就别再想不开自杀了。”

长庆脚步不停回到房间转身把门关上又回过身背靠着门站了半晌,仿佛是突然被人狠狠推了一把似的,长庆向前踉跄了两步狼狈的坐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竹篙不知被扔倒了何处,长庆跪在地上四处乱摸,直到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长庆的心突地忐忑起来,他颤抖着手把那个软软的东西捡起来,握在手中,一遍遍细细的抚摸着,渐渐地手中之物也在脑海里开始还原浮现。

他手里拿着的是一个人形的玩偶,人偶的四肢与头都用粗糙的布缝织,但那头上所画的人物五官神态却是惟妙惟巧,若有人看到,必会发现这个人偶与长庆长的十分相似,粗眉虎目,眼角带煞,但那抹嘴角挂起的笑却是憨意尽显,冲淡了那分凶煞之态,变的敦厚老实。

可是如今的长庆与人偶面似神不似,如今的他面目Yin沉,嘴唇僵直,看上去厉色骇人。

长庆似回忆起了什么,面上Yin沉之色褪去,神情哀切的举着人偶,他虽看不见,但他却无法忘记这八年来一直带在身边之物。眼前的漆黑并不能妨碍到他,他双眼无神的盯着人偶,仿佛眼前的人偶突破了层层黑暗印在了他的眼中。

长庆喃喃道:“原来是丢到这里来了。”

一个月前他与公子大闹一翻后,公子气愤而走,他亦是被气火烧五脏剧痛,将珍惜多年的人偶一下子扔了出去,可一扔完他后悔了,下了床找,却怎么都找不到,他害怕极了,仿佛最珍贵的东西要逝去了。

这种绝望压的他失去了理智,后来他只隐约记得自己不顾一切挣脱出了花红跑出了宅院,逮了个路人带着他去了公子的府上,他听到路人说到了,可除了路人的声音还有一阵的锁呐喜乐、花鼓喧天的热闹声,这声音太熟了,他跟公子去别人家吃喜酒时听到的就是这音乐。

他听着耳边的吵吵闹闹的人,闻着鞭炮的哨烟气息,扯着嘴角笑了。

带他来的路人推了推他,问道:“兄台,你怎么哭了?”

长庆笑着道:“我没哭啊,我家公子成亲了,多令人开心的喜事啊,我为什么会哭?公子成亲这种大喜事我怎么可以不在场,我要去找公子……”

路人眼带鄙夷的看着他,骂道:“我真是遇到神经病了,长尚书成亲,亲属之人必在府中,你这样一个粗汉子,长尚书那样高洁之人是你能攀亲的?长尚书文韬武略,又善待百姓,做了多少好事,在岳国那是名扬天下的人物,他要成亲,这是多大的热闹,我是正好要来看尚书大人成亲的热闹,你又跪又求,我见你是个眼瞎之人才带你来的,若知道你是要攀亲的,我哪里还会带你。”似是越说越气,路人顿了一顿扯开了嗓子大声骂道:“早知你这粗汉子有这等居心,我就不带你来了,今日是长尚书大婚,你可别胡闹,你赶紧给我走,长尚书岂是你可以攀附之人。”

长庆被路人推推搡搡,但他力气大,这路人推不走他,而在两人周围的人刚刚已听到了一切内情,认为长庆胡乱攀亲还攀到长尚书身上的众人就一拥而上的拉着他把他赶走,他一人之力哪里敌的过十几人的力气,何况推搡之下难免被人伤到,不到一会儿,他已鼻血横流,脸上落了几块紫青,看起来分外凄惨。

长庆不知自己被推到了哪里,突觉身边的人似乎被一个个拉走了,空出了一大片,然后四周一片静谧,有脚步声向他走来,然后是公子低下了身将他拉了起来……

回忆到此处,长庆就对后面的事模模糊糊了,再清醒过来后他就回到了这个宅院里,一切未变,只是宅院门环上多了一道天天都落上的锁。

公子是长家最后的血脉,他是长家的长工,一场血屠满门,只有他与公子侥幸逃脱,一路的逃亡和追杀让他与公子的感情日益渐深,那时候他只有忠心,不懂情为何物,心是什么时候变的,长庆都糊涂不知,而这场喜庆婚事让他当如棒喝,幡然悟之。

&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