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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我,我才不会后悔。”

不想江繁如此大方,宋则也是一笑。适才的Yin郁苦楚,消散一空。

宋则狠狠地想:要是叫她找到这个采花贼,这回一定要把她吊起来,饿个三天三夜。之后,之后要到她哭着求饶,让她三天三夜下不了榻,看她还跑。

然则无论是江繁还是宋则,却都没有完全猜中宋玠逃跑的最直接原因。

此次逃跑,一方面是因为即羞且惊,惊魂不定。

在幻境里,宋玠曾经嘲笑宋则的那些话:身体敏感是好事,有些人穷其一生都没有,她一次就有了。

那样极致的快乐,从尾椎一路到头皮酥酥麻麻炸开的感觉,真个销魂蚀骨。身体如鱼得水,灵力缠绵持久,在体内交合运转,个中美妙难以言说。

当极致的快乐轮到自己的时候,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偏生宋则还道:“别这样,我喜欢看你。”

使她觉得尤为讽刺的是,每一句她说过的话,每一样她做过的事,总有被宋则说回来的时候。

这样一个宋则,叫她着迷,叫她爱恋,让她无所遁形,偏生也同样爱她。

清晨,宋玠醒来时,两人像幻境里那般相拥安睡,那一瞬间,幸福的满足在身体里徜徉,让她鼻酸地想哭。

似是渴望已久,却从不希求自己会得到的幻想。

满足之后即是惶恐。

这是她从未想象过,从未经历过的情感,纵然是死亡也从未让她恐惧至此。

她害怕失去,害怕沉溺。

她惶然失措,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是洛水城闻名的采花贼落荒而逃。

逃跑是她的本能。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下一章完结。

哦,上次忘了说了,寿头没签jj卖身20年的新合同,积分系数是签约作者里最低的那种,自然榜单很难见到。

但是寿头时常可能开个突发奇想的新坑啥啥的,所以大家顺手收藏一下作者专栏呀—gt戳戳戳

把寿头放进你的碗里

第119章终回

一个人诚心要找另一个人,海角天涯,上穷碧落,总能找到。

问题在于要不要找,找到之后又如何。如若就此作罢,可会甘心。

采花贼不告而别,宋则心下颇为伤心。在发生至为亲密的关系之后仓惶逃跑,无论如何,都叫人难以接受。

她的心意如何,宋玠一点都体会不到?那个自诩聪明无双,智慧非凡的采花贼。

那一日江繁的话,宋则明白,说是不劝,终还是劝了。

她站在放鹤崖远眺,风拂过耳畔,送来缕缕花香,像是那人的情话,动人却难以捉摸。想到的是上一回,两人在此相遇的暧昧旖旎。她的生命里有太多意外,家国背叛,榜样惨死,身陷敌营,采花贼的出现不是最大的那个,却是唯一让人宽慰愉快的意外,唯一的好事。

战争与死亡带走的不止生命,还有希望与憧憬。

采花贼一定不知道,她之于她,是通玄界里唯一一抹绚丽之色。

人在惊慌失措时会去的地方屈指可数,多是奔向对她来说最为安全的地方。

对于采花贼而言,最安全的地方是哪里?

隐神宗费夫人处?

“哟,今儿什么风把宋宗主吹来了,稀客,贵客呀。”费夫人一见宋则便冷嘲热讽,她徒弟都跑了多久了,这个死没良心的女人才来找。

宋则不与她兜兜转转饶舌客套,直接问:“阿宝可在此处。”

费夫人也很直接:“不在。”

虽则预料到寻人没有那么顺利,听到宋玠不在,宋则仍有些失望。“如此,叨唠了。”

一个月前宋玠哭唧唧的跑回来,被费夫人臭骂一顿没出息。“人搞不定,驴也搞不定。师父收你何用?神兽园那么多奇珍异兽,你挑啥不好,挑一头驴。脑子被驴踢了吧。当初在凡人界做个采花贼,逍遥自在,如今正儿八经成为她明镜宗弟子,怎么弄得灰头土脸,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徒弟更好,回她一句:“通玄界的风水不好,和我八字不合。我要回我的凡人界。”

她恨不得揍死这个不成器的。多少年了,就那么一个徒弟,不孝顺倒也罢了,成天气她。叫她去采宋则,她就去和宋则双修。

从那天起,她就等着宋则来找人,左等右等,一等一月。好不容易等到的人,她还没过调侃的瘾,居然那么干脆要走,她哪里肯依,当下不悦道。“等等等等,你这就走了?”

宋则奇道:“不走如何?”难不成留在这听费夫人胡言乱语?要不是觉得宋玠可能在此,她可不想在这时候来找费夫人。

“你这个Yin险的女人,我就知道你在阿宝身上做了手脚。”就是不晓得手笔那么大,搭上一个自己。“常剑啊,常剑,你倒是舍得。”每回见到宋则,费夫人总觉得有无数账要同她算一算,一句话间心思起起伏伏,到最后居然有些羡慕她。

“谁叫她师父小气,连把防身的灵剑都不曾给她,我只好勉为其难,代劳一二。”

“放屁!”这女人跟她徒弟一样,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叫人光火。“那不是她一突破就溜个没影,给你骗去隐神宗,我来不及给嘛。你不小气?不小气让她骑头脾气坏得不得了的驴,还要问我收钱。”

“那可不是我让她骑的。”

“我倒是忘了,什么人养什么东西,你们隐神宗的驴都跟你一样脾气坏。”

“不如费长老远矣。”

费夫人待要喝骂,却见她已不再用薄纱遮面,一张面皮素净,眉目开朗。几许光芒照射进来,照到她的脸上,使她蒙上一层生动的鲜活。昔日她总嫌宋则Yin郁,时常与她说些有的没的,宋则以前要么嗯,要么就不理她,现在倒好,晓得一来一往与她嘲讽,心下多少有些感叹。

宋则与阿宝这桩事,间中有心无心,机缘巧合,倒像是她一手牵引。那日江繁传信来,提到严子敬惨败于阿宝的常剑之下,她差点没跳将起来。一向觉得宋则冷心冷情,整个人坏掉,半点趣味全无,倒不想会待阿宝如此之真。

罢了罢了。

“你怎的现在才来,阿宝早前来过,没过两日又跑了。”

宋则解释道:“宗门事务繁多,需要交待妥当方能脱身。”再者采花贼不告而别,她心里有气,自然不愿就这样去寻她。

“宋宗主。”没正经两句,费夫人见她一板一眼的样子又想逗她,“如今你和我徒弟也成了秦晋之好,享了鱼水之欢,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怎么也算是你的长辈。你也该随阿宝叫我一声师父了吧。”

宋则冷声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怎不说要我叫你一声娘。”

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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