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相jian(药/强制)(1/1)

#二

那个哑巴小宫女瑟瑟发抖跪在床前,还在晃动的匕首就插在她膝盖前几寸,嘶哑的喉间挤着一点哭音。

李世民那一下实在不留情面,李建成痛得脸色发白,那物件上的余痛令他不禁有些蜷缩。

虽说是蜷缩,那也只是上半身窝进柔软华贵的被褥里,他的双腿仍旧分开牢牢绑在床柱上。

“哥哥要不是我兄长的话,”李建成听见李世民有些冷漠的声音,他陷在床帐里看不清对方的脸色,似乎是笑了笑,“我倒是能够做一回君子。”

粗糙的指腹抚上李建成鲜血干涸的手腕,在那破皮处残忍搓弄,李建成许久不曾出征,久居深宫养得连手腕手背都细腻起来,深深浅浅的血痕衬得那里更加诱人,引得李世民眸色又深几分。

“哥哥的皮肤如此娇嫩,打起仗来可怎么办?”李世民握住受伤的手腕,看着李建成在散落发丝下因疼痛绞起的眉峰,强硬地掰开对方蜷起的上半身,道“哥哥该好好在宫殿里呆着,安心被我cao才好。”

李建成好似直到这刻才反应过来弟弟的真正意图,瞪大那双狭长温柔的眼,不可置信地望过去,脑子里嗡嗡响着李世民低沉的声音唤他哥哥。

“你这样还当我是哥哥?!”李建成苍白着脸,看着李世民扯下系在腰间的布带,压住他的挣扎一圈一圈又把两只手缠在一起。

李世民拉起系紧后残留的那段布带,牢固绑在上方的床梁上,李建成蜷起的上半身被拉起,手臂绑吊在床梁上,腿分开,被迫正坐着面对自己不正常的弟弟。

“当然是我最好的哥哥了。”李世民半眯着眼笑起来,低沉的嗓音听起来竟然像是在撒娇,他取来小宫女搁在床沿的托盘里一个玉瓷瓶,轻轻拔了瓶口木塞,修长分明的食指伸进去,挑了一团半透明的脂膏出来。

那团脂膏颤巍巍立在李世民布满细小伤痕斑驳的指尖,在昏暗的室内影影绰绰,李建成挣扎不能,眼睁睁看着用途不详的膏体落在下腹,一阵沁凉,他下意识后退,却被束缚住双腿的绳索遏止动作。

只能看着李世民把那脂膏细细涂抹在私密处,绕过性器,凉意蔓延到会Yin。

“你什么东西!快住手!”李建成难耐地扭动腰肢,竭力想躲避对方一层又一层的涂抹,可那灵活的手指轻而易举追随着他躲避的方向,直到沾满脂膏滑腻的指尖破开从未被人造访过的rouxue口,李建成终于忍不住怒斥。

李世民不说话时笑着看起来总是有些邪妄,也许是沙场上战得久了,那震慑敌方的自负笑意蓄在嘴角,总有些习惯性的游刃有余。

李建成却一时愣住了。

许是太久没有这么近,被迫这么仔细地看过这个弟弟的脸,血腥气和嘴角的弧度在他看来竟然有些久违的感慨。

只不过这感慨很快被对方粗暴的动作打断。

脂膏在手指捅弄中很快化成了ye体,指节一节节深入,把滑腻的东西输送到甬道深处,粗糙的指腹在柔软紧张的内壁上打着旋,每每蹭过敏感不见天光的rou壁,都引得李建成不由自主的颤抖挣扎。

而化成水的膏体细密又不容逃避地渗透进rou道里的每一寸肌理,原本沁凉的滑腻东西不知是因为男人内里的体温,还是因为别的什么,逐渐滚热起来。

“唔什么”

李建成只觉得从不可见人的秘处莫名开始密密麻麻窜出一股子麻痒,犹如细小的蚁虫成群结队爬过,从自己弟弟的指尖蔓延到甬道无法想象的深处。

李世民抽出已然shi润的指节,给李建成涂抹所产生的效果他自然知道,他用托盘里的帕子仔细擦干净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被吊起半身的男人面上神色:“哥哥第一次,不想留下太糟糕的印象。”

李建成已经无暇去反驳了,他紧紧抓住吊在床梁的布带,指腹间泛着白,身体里的麻痒愈发强烈,仿若万蚁噬啃,rou壁滚烫,如同熔岩流动,炽火燃烧一般,沿着脊柱尾端攀延而上。

连喘息都滚热几分。

前太子紧咬下唇,一副受了莫大屈辱的样子,他不愿发出声音,也不敢发出声音,痒意难耐,热意挠心,他怕自己一松口不是求饶就是奇怪的声音。

修长匀称的腿在绳索的束缚下小幅度地蹬动,试图缓解身下的诡异感受,腹肌收得很紧,一块块分明,就算久离沙场,也没有疏于锻炼,但细看却在不断抽搐。

李世民本取了一支二指粗的玉棍,抵在不断蠕动试图隐藏进床褥的xue口,沁凉萧寒的白玉追着兄长收紧后退的tun缝,想必他是要躲的,劲瘦的腰肢在束缚中扭动,xue口却违背主人意识咬住了那圆润的白玉,追逐汲取似乎能缓解内里燥热的那一点凉意。

光线不足,却足以让善骑射的天策上将清清楚楚看见那一圈嫩红shi濡的肛rou可怜兮兮地咬着剔透光洁的白玉,一紧一松,一收一缩,犹如一张贪吃的小嘴,像是在勾引他。

魅惑他。

李世民浓墨一般的眼眸里像是突然噼啪燃起了一簇火,目光有如实质一寸寸爬上兄长的躯体,肌rou匀称紧绷,肤色因长久居于宫内比起曾经共同战斗时白了不少,不过此时因为药性而开始泛起红热,宛若细腻紧实的白绸布上染上隐晦的胭脂色彩,冒出细密的汗津。

因为手臂被迫拉起,李建成肩膀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包扎的白布上渗出红色,李世民终于看到兄长的脸色,隐忍着痛苦,下唇咬得发白,双目紧闭,长睫微颤,眼尾不知是汗水还是无法忍耐而溢出的泪水,染出一片浅红。

近在咫尺的兄长,窜进鼻腔内无比熟悉的血腥气,李世民几乎要忘了自己已处于深宫之中,处于万人之上,他凌厉的双目泛起血丝,那抹血腥几乎唤起他的本性——

什么冷静自制,什么天策上将,什么面对千军万马的沉着,什么杀戮无常的冷漠,他只剩一点军营里摸爬滚打的果断与直接,他现在只想、他只想——

“呃啊——”

小宫女的头埋得更低了。

李世民终于忍不住撤去玉势,用自己勃发的欲望品尝那场勾引他的小嘴。

李建成忍不住惨呼出声。

太大,太硬,太痛,太荒谬了。

李建成只觉得眼前发黑,拒绝都来不及出口,身下就仿若被刚浇铸的滚烫利剑劈开一般,耻辱的疼痛仿佛刻进骨髓,可深处的麻痒却被驱散不少,他一边抗拒一边绝望地感受到体内的痛与舒爽。

痒意的缓解减少了一部分难耐的疼痛。

剩下的只有不lun的荒谬,与被弟弟侵入的真实感带来的耻辱。

李世民硬挺的roujing一进入到肖想已久的地方,就被紧致的rou壁狠狠咬住,他低声喘着,揽过兄长闪躲抽搐的腰肢,咬住兄长发红柔软的耳垂,唇齿间的热气喷在兄长耳际:“大哥你终归是我的”

“你啊你这个疯子!”

李建成瞪大双眸,原本略显凌厉的眉峰散得不堪一击,他挣扎着想要逃出被弟弟cao干的噩梦,脚腕都磨出红印、磨破了皮,肩上的包裹的白布染得愈发红,却不曾想这血腥气只会更加唤醒骁勇善战的弟弟内心的野性与暴力,那处rou腔已经被李世民猛烈的动作Cao弄得感受不到难耐的麻痒,只有水声和钝痛不断侵蚀他的耳朵和思绪。

他在无法抑制的痛yin中忍不住痛骂:“你罔顾人lun!”

“李世民!呃啊放开”

弟弟的犬牙咬住了他脆弱的脖颈,衔住他咽喉突出的喉结。

“滚出去”

“不行不要”

肩膀上漫开触目惊心的血迹,他只觉得手臂逐渐发凉,身上气力慢慢在咒骂与挣扎中消散,李世民搂住他的腰,身下动作如野兽般粗暴,他甚至凑近血迹斑斑的白布前,贪婪地呼吸,仿若嗜血成性的狼,舔舐、撕咬着自己的猎物。

“李世民唔你为何不杀我”

李建成知道,他这个弟弟,本就是嗜血的一头野兽。

“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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