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尾 恋tui膝盖与脚踝 龙鳞玩鱼尾xiezhi腔(2/2)

“嗯。”王印把埋在李锦原的脖颈,笑了笑,“我会假装慢慢变老,等我过完了这一辈,就换个面,到时候想什么再说吧。”王印迷恋地嗅着李锦原上的味,亲了亲他的肩膀,“不什么,我都永远跟你在一起。”

“你要在市工作了,以后我们会一直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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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一阵的余韵散去,王印退来,安抚地把人抱起来,一起躺在床上。李锦原迷迷糊糊地蹭过来讨了一个温存的吻,然后轻轻一笑,双款摆,化作一条银白的鱼尾。

王印抱了怀里的人,忽然狠狠地压住了脆弱的,怒张的鳞片疯狂地碾压刮磨,激得李锦原不停地尖叫,却无从反抗,生生被里,承受着过激的快。”

可这不是他哭叫的原因。

李锦原几乎立刻就忍耐不得,伸手抓住那两的手指,“不要呃!死了,你直接来!”空,手指一碰就酸涩难忍,王印从善如,扶着李锦原的肩膀,徐徐去。

“怎么会,”王印掐了掐他泛红的鼻尖,“你是太我了,只要是你老公碰你,怎样你都会受不住的。”他伸手探李锦原后的褶皱,果然摸到了一丝迹,笑,“是我疏忽了,居然让老婆的里忍得这么难受,都绞来了。”他索一次就伸去三手指,李锦原果然没有疼痛的反应。于是他转着圈在那了一圈,就解开鼓鼓的戳在那一圈褶上。

李锦原哭喊着挣扎,几乎反向一样的刺激得人前发黑,他噎着,双失神,被王印抱到浴缸里清洗。

“啊啊啊!呃好难过快动!阿印!你别这么慢啊!”被刺激腔的觉极其酸胀,鱼尾并没有,繁的时候甚至不需要,而是将的位置和的位置合在一,因而经不起亵玩。不以前龙王印曾经过多少次,也还是不堪玩

李锦原哭笑不得,“你嘛!你有病吗,哪儿来的抢亲戏码,快把我放来!”他踢了踢,却觉得双,无奈,“你别这么扛着我,压到我的肚了——呃啊啊啊!”

李锦原双目微张,忍着余韵特有的倦怠,无奈笑,“我是怎么了,被你个大也能。我是个变态吧。”

王印把人往床上一放,直接掰开后去。李锦原是趴跪的姿势,这一来得又猛又,几乎到他的肚腑里去。

“去床上。”李锦原渴求得忍不住沉腰拧,嘴里却,“茶几上太了,我不舒服。”王印看了看客厅薄薄的纱帘,也不拆穿他,把人往肩上一扛就往屋里走。

王印了然地用双手快速地抚摸李锦原绷鞭似的弹击膝盖侧的。李锦原崩溃地,急急地一大得太猛,甚至连锁骨上都沾染了白灼。王印安抚地吻了吻他的额,用手把李锦原上的白抹开,松开他手上的束缚。

“啊啊啊!呃啊啊!受不了啊!想唔!啊!阿印!给我!给我呃!”李锦原剧烈地震颤着把往上被刺激得不停地混杂着白絮的觉几乎要把他脆弱的神经烧断,他仰着哽咽,缩着了。王印闷哼一声,还是忍不过这被肆意压榨推挤的烈刺激,释放在李锦原

李锦原闷闷地笑,手臂一扯,把恋人拉了浴缸里。银白的鱼尾翻着卷上昂扬的龙,他的肩颈后仰,发破碎的

王印伸手摸了摸光溜溜的鱼尾,用指甲在尾接近的位置刮了刮,在李锦原的哆嗦中翻开来两片鲤鱼麟,腔的,把手指探去抚摸。

死我,阿印。把我玩到疯掉、昏迷,随便你怎么。我今天想要得不得了。”李锦原全哆嗦得厉害,声音却平和,“我好想你。”

,这条左就已经开始隐隐酸起来,一旦真的被安抚竟然到承受不住。细细密密的麻顺着脉往上爬,脑一片朦胧的微光,折腾得连脚趾都微微搐。

声隐隐作响,暗藏着空气被挤的爆破音。暴涨的龙间搅发白的泡沫,被龙鳞来回剐蹭,挤得会片片黏。王印的动作越来越快,索着李锦原的腰窝飞快地抖动腰腹,发力狠撞,得李锦原,语无次,“呃啊啊!好啊!阿印、呜刮到了啊!别碾啊!快啊!”

“嗯?”

李锦原跪都跪不住,被结实的手臂揽着腰固定在凶悍的龙上,有一次着前列狠撞去。李锦原腰狂抖,生理泪从睫上滴落,一滴一滴把床单打泪痕。王印每一过脆弱的,从不同的角度刺激着

王印稍稍停顿,然后加快了的速度。饱胀的在脆弱的上一蹭,那立即剧烈搐,李锦原放声尖叫,疯了似的摆动尾,上红云片片,神浸透了,小腹地绷着,随着他的每次狠狠痉挛!

“啊!呃啊!不,可能、怎么啊,嗯啊,怎么会!啊,啊!阿印我要”李锦原呜咽着扭动躯,雪白的腰腹不断地绷放松。王印的吻和轻咬顺着小一路往上,酥麻酸在血里疯狂地窜。刚刚被抚到酸无力的右得了冷落,吻痕上的渍微微发凉,居然隐隐有些渴求。等到王印到了膝盖,开始啃咬膝窝的时候,李锦原几乎是在哭着尖叫,“阿印啊!我要!快、快要——啊啊!”

虽与平时大小相当,却覆盖着一层细密的鳞片,稍一剐蹭就得人发麻。李锦原前一片斑斓,清晰地觉到那片片麟刮平了沁着,狠着脆弱的碾压过去。泼天的利几乎烧毁了他的神志,在王印故意放缓的刺激中,李锦原听见人满足地息着,笑着问他,“,锦原?你不愿意给我你的尾,我就用这伺候你如何?你放心,我维持了人类的大小,还不至于把你坏。”

“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