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雷霆雨lou,莫非天恩(1/1)

对於官员狎ji这件事,皇帝一向是很开明的男人嘛,总是有些难以启齿的需求,又或是不可言说的妄想。但如果次数过多,可就有徇私舞弊的嫌疑了──否则寻欢作乐的本钱从哪里来呢?

为此他还让户部呈上一份卷宗,依照各级朝廷命官俸禄,详列他们每年能够上青楼玩乐几回,若是过了,便要彻查,以严谨杜绝贪污。

但是李征不一样。

他明面上是近身侍卫,私底下却与皇上有过亲密接触。就算没有婚娶仪式,也没有一纸文书,甚至此宫之中,只有他俩和大总管知道个中情事,但以真龙天子的霸道而言──

这个李征,已经是皇上的人了。

试想,天下女子一旦入了皇帝的眼,进了後宫,哪还有与他人巫山云雨的道理?

就是一个没名没份的玩物也不行!

皇上的怒气在手下人报告李征行踪时已经克制不住,听闻李征找了个小倌更是达到颠峰。

张总管看着地上被摔烂的砚台叹口气,心道多浪费啊,拿来扔李征脑壳多好。

他让小太监把地上收拾了,又给皇帝搧了搧风。

「陛下莫气,龙体为重啊这李征这麽不识好歹,不如送到惩戒房,由老奴好好教训一番。」

「至於服侍一事,比那李征做得好的,宫里如何会缺?老奴现下正好有数名人选,若陛下喜欢,立刻奉上。」

皇上沉默了一会。

张总管还以为他舍不得,心中更是将李征千刀万剐,却见对方捡起被扫到地上的卷子。

小心摊开,整平。

「等朕处理完这些,就,来,处,理,他。」

皇上咬牙切齿道。

现下皇上终於腾出时间,可以好好拷问这不知轻重的小小侍卫了。

他半倚在榻上,看着高大的身影亦步亦趋跟在张瑾身後。久未见面,皇上恍神了一下,觉得对方好像又与上回有些许不同──他又多看了几眼,恍然大悟。

这人浑身上下,不正散发着喜悦之情麽?而最近有能让对方这麽开心的事,除了那件,还有哪件?

被遗忘的怒气又点燃了火星,猛地烧了起来。

「李爱卿,青楼好玩麽?」

他连试探都懒得多费唇舌,话一出口,就见青年变了脸色。皇上只以为对方作贼心虚,更是心寒。

却不知这一边,李征被掐着脸,心中咯登一声:

这可是一道,送命题哇。

看不出张总管的杀人目光就罢了,要是再没瞧出来皇帝的怒火,他这对招子真的可以挖了,送给有需要的人。

李征连忙用最诚恳无辜的目光望向皇上,嘴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表示自己有话辩解。

皇上冷冷的盯了他一会,才慢慢的松开手。

嘴巴一得自由,李征立刻双膝触地:「陛下、臣的确在廿二日沐休时至识香楼、但非为狎ji作乐而是学习。」

他一口气说完,就怕皇上中途改变主意。

「学习?」皇上又坐回榻上,慵懒的瞟了他一眼。「学什麽?」



李征一时有些犯难,皇上见他不说话,蓦地一把扯着他的衣领往上提。李征没敢出力,还暗暗提气好让皇上能够轻而易举将一百八十斤的自己拉上床榻。

「说不出来?嗯?」

皇上抬起光裸的脚,踩上了他那处,「不会说,难道也不会做麽?」

「会,会做」

「会做?」脚上的力道加重,「怎麽学的?同谁做的?这处已经用过了?」

面对一连串问话,李征疯狂摇头,就怕皇上说一句『大胆李征,来人!拖出去阉了!』。

「臣岂敢!只是、只是让人口头与臣说上一说,再多的,李征半分不敢踰矩。」

「只是口头说说,」皇上怀疑道。「没有碰过你这处?怎麽可能?」

「没有,真没有,臣可对天发誓,若有一丝隐瞒,臣终身终身不能行人事!」李征委屈叫道。「啊、陛下若还是不信,也可以把那小倌找来,臣可以和他当面对质。他,他叫白芷──」

这誓也过於恶毒,足以表明忠心了。

皇上看着青年焦急的样子,终於理智回笼,忽而在心里哂然一笑。

也是他多虑了,才会觉得这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闹腾。说起来,当初会中意李征,不就是看中他这副称不上Jing明也不完全傻气的样子麽?

见皇上不再追问,李征大约知道自己这关算是过了,刚松了口气,另一边却又出事了──

「陛下,您的您的脚」

他想问可不可以移开,初时怕皇上一个生气把他命根子给踩废,可安下心後,被心上人这样不轻不重的踩,这等威吓竟变得暧昧起来,让他隐隐升起一丝难言的兴奋。

在这麽不恰当的时机下,那处竟是背叛本人意志抬起头来。

皇上自然也注意到了,非但不收回去,那只脚还恶意的用脚趾往根部揉捏过去,李征被他玩得面色胀红,内心叫苦不迭。

「啪搭──」

一个小盒子扔了过来,砸到李征胸口上。

李征打开一看,不是润滑用的油膏又是什麽?只是这次好像颜色比之前的要更深上一些,手指沾上去,一搓揉就化开。

「朕让太医院另外调配的润滑膏一直用乔妃的面霜也不是办法。」似乎察觉他的疑惑,皇上说道。

「过来。」他招了招手。

李征立刻像条受到主人召唤的狗,摇着尾巴就扑上去。

久违的亲密接触,他的舌头迫不及待闯入那温暖的口腔,吸吮的啧啧有声,不过片刻,身下的人就被他亲的眼神迷离,口中的敏感带被一遍遍刮过,两个人都是舍不得分开。

「替朕、替朕宽衣」

皇上找了个间隙喘着气道。

李征应了一声,撑起上半身,一只手捧着皇上的後脑勺,另一只手往下边移去,在接吻的空档将皇上的亵裤给除了下来。

「臣、臣要先替陛下,做好扩张。」

「做吧。」皇上把玉枕拉过来,舒服地躺好姿势,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就架到李征身上。

後xue里慢慢伸进一根手指,新调制的油膏果然不同以往,那手指像没阻力一般,很轻易就滑了进去。因为这次做的是事前容纳的准备,李征没有任何迟疑,又放了一根进去,两根手指来来回回抽插,时不时触过让皇上快活的那处,底下的人便会绷紧大腿,又被他诱哄着放松下来。

这样重复数十次,感受到洞口有些许软化,李征沾了更多香膏,挤入三根手指。这回就有些难行了,他先是把手指并拢,强硬地推进去後,才在温暖shi热的地方往外开阖,试图撑大。

皇上轻轻哼了几声,脸色说不出是欢愉还是难受,李征一边动,一边俯下身吻住那张已经被亲的红艳的嘴唇。

他变换着角度,尽力照顾到每一侧,又舔又吸,直亲的皇上眼里泛着水光,下面那处半勃的顶着他的腹部。

「陛下,臣要放第四根手指进去了。」

听到身下人嗯了一声,李征低下头,看着吞吃着他三根指头的那处小xue,一咬牙,将自己的小拇指塞了进去。

「好好胀」皇上惊喘一声。

他的指节本就生的粗大,现下尽数挤在那小口,一往外拉便拖着那处xuerou一齐向外,看着好似在吸着不让他走一般。

香艳至极。

李征深吸了口气,一推到底,虎口抵在会Yin,指尖在里头翻搅,轻轻抽回来一些,又马上往里刺入。

「啊!」

皇上捉住他的手腕,大腿打颤得厉害,李征亲亲男人紧皱的眉头,空着的手握住对方的性器,随着他抽插得节奏上下撸动。

「很难受麽?陛下?」他心疼地问道。

皇上摇摇头,「继、继续」

见对方的中衣被蹭得向上卷起,他灵机一动,俯下身含住那樱红小点。吮着那突起,用牙齿轻磨,舌尖在并不会出nai水的小孔打转。

「哈啊啊」

这般前後安抚果然有效,後面那处渐渐放松下来,皇上似乎也有意识的让自己不那麽紧绷。随着他抽出的动作,过多得脂膏正汨汨得往外流,沾得整个会Yin亮晶晶的。

将手指整个抽出来後,那小口泛着一圈熟透的红色,一张一阖向外吐出更多ye体,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被Cao得再也阖不起来的命运。

李征温柔地把皇上抱起来,和对方交换了好几个甜腻的吻。

「陛下臣要,要把臣的东西,放进去了。」

皇上探身摸了一把他的下面,李征那话儿已经硬的顶出一大块,形状很是可怖。只是一拉裤带,那狰狞的紫黑色硕物就弹了出来,竟是比上次见到还要在大上一分。

直挺挺地对着他翘着,丝毫不掩饰慾望。

皇上半眯着眼,舔了舔嘴唇,那神情说不出的诱惑与危险──像是皇宫花园里最艳的那丛玫瑰,可远观而不可折,折了便要受伤。

但若折下,便能拥有这枝娇贵名物,受点伤又如何?他鬼迷心窍的想着。

明明知道自古以来,雷霆雨露,莫非天恩。君心难测,今之宠幸,就是明之罪刑。

在他决定致仕之後,老师也告诫过他无数次。

可谁知道,竟会栽在这里呢?

他早就在某一次坐上龙榻,抚着对方瘦削的肩膀後,便没了回头路,一腔热血好似终於找到跳动的意义,只想要沉溺在对方的纵容里。

「可以吗?陛下?」

这回皇上没有立刻答覆,好像终於从情慾中脱出,在思索着什麽。

李征低下头,脸刚靠近了些,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唇。那手和他的不一样,又细又白,没做过粗活,自然也不会生茧。他着迷的抓着那手指一根根舔,一边含糊道:

「可以吗?陛下可以吗?」

皇上歪着头看着他,在他把手心舔过一轮後,忽尔笑了。

「李征,朕以前养过的一条大犬,也是这般爱舔人。」

他把手抽回来,在李征面前,沿着李征舔舐过的痕迹,伸出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

那动作难以言说的色情,激的青年差点就要射了出来。

「因为那犬既忠心又聪敏,朕外出狩猎总是带着牠,平日里也是将牠养的毛皮光亮,直到有一天,牠将朕的母妃最宠爱的猫儿一口咬死──」

皇上顿了顿,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看得李征紧张起来。

这个故事怎麽听都觉得像是警告,他下意识抱紧了还窝在他怀里的皇上,对方也不说下文,两人都静默着。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李征踌躇着自己是不是该问後续,耳垂就突然被咬了一口。

「怎麽?吓到了?唔、这麽胆小,李侍卫还能硬起来麽?」

李征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麽,皇上看着他傻掉的样子,倾身向前咬了咬他的下唇,「接着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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