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你真是......大逆不dao(1/1)

七月。

满园春色终於过去了,天气逐渐炎热起来。只有在夜幕低垂时,月色才稍稍冲淡白日灼热的空气。

李征躺在自个儿屋里,曲起一条腿,一手放在额上,望着横梁发呆。

自从第一次服侍以来,每隔六、七日,约莫亥时,张公公便会带着玉佩出现。

可这回不知怎麽的,已有十五日未曾召见了。

他十七岁进宫述职,至今已有两年。平日里有幸碰上了龙辇,都是远远观望,何曾想过与口中称颂的万岁靠得如此近──虽然也有些近过头了。

谁能想到,他的一双手都触碰过皇上龙体最私密的地方呢。

李征举起双手看了看,回想起手中的触感,一时有些情动。他羞愧地猛然翻了个身,鼻尖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

那气味他熟悉的很,每回抱过皇帝後,这香霸道的必定残留在他衣物上。後来听闻他人说了,才知道这是邻国进贡的香料,为皇帝专用,若后妃得宠,也有幸接受赏赐。

虽不如皇上身上的浓重,却也薰的他心神荡漾。

李征犹豫了一下,咬咬牙,脱下了外衫揉皱了放到枕头上。脸朝下一手抓着那外衫,深深吸了口气,拱着背脊另一手就探入裤里握住半勃的阳具。

用御香来自渎若是被人发现肯定是要被砍头的。

他咬牙呜呜的挺动着腰,手指紧紧圈着上下摇动。

看看那欲求不满的姿态,红着眼角望着他,仰头半张着嘴唇,还特别特别特别喜欢贴着他的耳朵喘!

喘的他实在是受不住,只好手指头一边在那又软又shi滑的甬道里搅动,嘴里一边说着话分散注意。

「陛下,这样会疼麽?」

「」

「可以更深一点麽?」

「」

「这儿感觉如何?」

唇上忽然贴上两根手指,皇帝嫌他吵,想让他住嘴。李征愣了愣,误以为是想接吻──於是他这麽做了,拉开那两根手指压着对方的後脑勺就不管不顾的亲了上去。

皇上睁大眼睛,推着李征的脸想把人推开──他只是想藉着男人的手爽,但是对男人没有半分兴趣啊!

可青年的舌头已经窜了进来,勾着他的啧啧吸吮,他屁股里还含着对方的手指呢,两处都被侵占的刺激下,腰身一下子软了下来,推拒的手也变作抱着青年的脖子。

唇舌分开时,带出一条长长的丝线,皇上红着眼睛又凑上去索吻,却被李征偏头避开。

「陛下,伸出舌头。」

他一边在心里气的喊大逆不道,一边乖乖的伸出舌尖,才刚探出便被青年吮住,强势又霸道的在他口腔里探索,掠夺他的空气,他被刺激的止不住颤抖。

「手指哈手、手指啊啊」

「怎麽了陛下?」李征也是粗喘着气,忽然猛地弯曲放在後xue里的两根手指。

皇上啊了一声,下意识的就并起两条腿,紧紧夹住李征作乱的手,不过很快又被李征诱哄着拉开。

做这事的时候,让李征有种自己在逼jian皇帝的错觉。

还有种又怕被凌迟又难以言喻的征服感。

明明手里抱着的是男人,捅的还是男人的後xue,他竟克制不住下边硬的厉害,深怕惊扰圣上,只能弓着腰藏住勃发的凶器。

「啊──」

皇上忽地发出一声短促变调的呻yin。

那指头不知碰到何处,竟是一股极其强烈的酸麻感从尾椎直直往上窜。李征也呆住了,然後像是会意般立刻着重往那处按压。

「哈啊不、不要啊啊」

李征低头吻住了他的唇,慢慢地将手指头退出。

後xue顿时空虚了起来,皇上目光迷离的看着李侍卫,阳具也直挺挺的翘着流水,就是得不到高峰。

「陛下方才说不要了。」李征提醒道。

皇上愣了愣,後知後觉的想起自己迷乱时好像有这麽说。

可青年就像是故意的,他不说便不动,刚尝过这般情事,怎麽可能忍受的住?那手只在腿根处摩娑,他现在敏感至极,浑身都泛着红。

李征只是揉捏他的囊袋,搓揉jing身,可这样根本不够,皇上有些恼羞成怒,偏过头咬了口李征的颈子。

「继续!」

李征低低笑了声,从善如流。手指在流着ru白色膏体的xue口处打转,心跳却是极快,暗暗回忆自己到底为何能如此大胆,撩拨对方的底线。

许是相处的次数多了,又是这般亲密交缠,让他见到这人最为隐密的那一面──

不是那高高在上不可碰触的天子,而是一个喜欢他亲吻抚摸的普通男人。

这时的皇上对慾望坦诚的很,想要他做什麽便会直白地说出来,命令之中甚至带着点撒娇撩拨。

若是老师知道他现在在与这弑兄夺嫡的君王做什麽事,恐怕会气得说不出话来吧。

耳边听得皇上唤他的名字,李征温柔的吻了吻对方嘴角,手指一寸寸往里挤。那xue口初次尝试润滑的时候,窄的让李征怀疑这地方如何纳入异物,更别说他看的书册里最後可是放入男人的阳具。

但在亵玩许久後,这个深红色的洞口已经可以轻松纳入两根指头,只听噗哧一声,又有些许ye体被挤了出来,顺着股缝滑下去。

趁着模仿抽插间,李征慢慢地又塞入一根。

「啊好好胀」皇上难耐的仰头呻yin。

李征连忙想退出,却被按住了。

「亲亲朕」

这回皇上主动伸出舌头,李征覆了上去,暧昧的水声中,皇上含糊不清道:「一边亲一边弄」

他低吼一声,和脑海中的皇上一齐射出来了。

另一厢,皇帝终於将最後一本公文批完了。

张公公适时的上前指挥人换下冰盆,又小心问道:「陛下需要老奴差人让李侍卫过来麽?」

皇上打了个哈欠,「几时了?」

「禀陛下,子时刚过。」

「罢了,朕也有些乏了。」

张公公应了声,上前替皇上宽衣。皇上半眯着眼,忽而又想起:「李征这几日都在做什麽?」

「李侍卫白日依然回营里Cao练,晚上偶尔坐於案前练字。」

「说起Cao练,倒是提醒朕这李征似乎善骑射,好使刀剑。」

「陛下记性极好。」张公公笑道。「只可惜李侍卫时运不济,也是不懂的看人脸色。」

「怎麽说?」皇上一下感兴趣起来。

「陛下应当是没看过李侍卫写的策论,先不论工巧修辞,通篇文章详加辩证赞扬钱济时的论点,那回的主考官正巧是上官大学士,可把人给气坏了,当场就摔坏了方砚台。」

「钱学士的观点又怎麽了,那上官崇也是小家子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皇上摇摇头。「钱济时纵是」他停顿了下,方又道。「有些论点也是对的,断不可因人废言。」

「陛下说的是。」张公公低眉顺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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