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潢脸的老婆叛逆的孩子糟luan的家和破碎的他(1/2)

赵杰今天下班回家又是一点,到家的时候客厅里还亮着一盏小灯。

他老婆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出来,接过他酒气冲天的衣服放好,又从厨房端出来桶鸽子汤。

“快喝吧老公,最近活很紧吗?怎么老是干到半夜才回来?”

汤有点烫,她找了个小碗给他分,盛了满满一碗鸽子rou。

赵杰接手“啪”地一声放在桌子上,吓了她一跳。

“怎么了老公?”她觑着他脸色,有点惴惴不安地问,表情惊惧得像被捏着耳朵揪起来的兔子。

赵杰感觉一腔怒火哑炮一样堵在嘴里发不出来。

桌子上那碗她盛出来的汤rou眼可见上面飘着满满一层油水,鸽子rou看起来炖的也没什么光泽,一看就是焖太久了都柴了。

她盛汤的时候还自以为体贴地给吹吹,知不知道自己口水都喷进去了,脏得要命。

以前他情深时确实也和老婆有过一段如胶似漆的日子,但那时候的张雅欣还是青春活泼的女大学生,白嫩健康,生气勃勃,他那时候真是爱她爱得要命,喊一声月亮绝不给她摘星星。

那时候甚至天天在一起都要搂搂亲亲,她的嘴甜得像蜜一样,像琼浆玉露,他真是怎么喝都喝不够。

说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看向老婆的嘴唇。

她刚生完孩子没几个月,工作也不干了,一心就在家照顾孩子。跟以前的那个青春靓丽的女孩子再也不是同一个人了,天天也不知道忙什么,忙得蓬头垢面,脸色发黄。正被他盯着的嘴唇干出深深的纹路,他看着上面边角处的一点白屑样的死皮就恶心。

赵杰深深叹了口气,端起rou汤,舀出上面一层浮油。

“雅欣啊,你有没有重新出去工作的想法?”

张雅欣眼睛亮起一瞬,但随后又犹疑起来,小心翼翼看着他。

“我……我太长时间没有工作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适应,而且孩子……”

没等她说完,赵杰就不耐烦地摆摆手。

“那就之后再说吧,反正现在家里也不短你吃穿的,我一个人在外打拼,你把家给我照顾好就行了。”

张雅欣低低应是。赵杰心里不屑。

不就是不想出去忙出去累吗?找这么多借口,他一个人也不是养不起家。

只是想起今天看见顾明玉朋友圈里发出来了一款想要的手链,赵杰开口道:“你陪嫁的时候拿的那套首饰还在吗?”

“在,在的老公,有什么事吗?”

“你也看见了,老婆,最近我工作上的事儿比较多,最近正好是优秀教师评比,学校还在跟其他学校搞交流搞比赛,我天天晚上陪校长主任什么的出去喝酒吃饭。”

“老婆,”他意味深长地摸着张雅欣的手,这女人连忙在他身边坐下,乖巧恭谨得像一只宠物一样,“你那首饰先借我用用,我给校长老婆送送礼,等职称评上了我再给你买更好的。

赵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在等着这女人把东西双手奉上,但是破天荒地,这女人居然拒绝了他。

张雅欣眼眶红通通的,“老公,我知道你在外面不容易,但是那首饰是我妈走之前给我打的,我……我想留着当个念想。”

“老公,能不能用咱存折里的钱来送礼,你给的生活费我有好多没用完,都存起来了,应该够送礼的钱的。”

赵杰没说话。

之所以要她嫁妆,他心里当然有自己的打算。

首先这首饰,当年是他看着她妈给足金打的一整套,这一整套下来至少十几个w,不比她那点存款多个几倍?

其次这首饰是她家里结婚之前给她的,不算是他们夫妻共同财产,张雅欣天天既然也不戴,不如拿出来给他们这个小家做点贡献。

因此他根本没把张雅欣的话听进去,只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又叫了声老婆。

张雅欣眼一眨,红眼圈落下两颗豆大的泪珠。

赵杰在这个家里向来说一不二,当年……当年她可怜他身世,从一开始就在不断退步,到现在都已经对自己习惯性卑微的姿态感到麻木,现在也没有了能再说不的勇气。

看着她这柔弱姿态,赵杰知道她是默认了,答应了。看着她细长的后颈,心里倒突然起了兴致。

这伏低做小的样子狠狠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一时间竟然让他觉得,自己有着理所当然的高高在上的权利。

只是看着赵雅欣略显臃肿的身材,又想想身材火辣,皮肤白皙娇嫩的顾明玉,想发泄一下的心顿时偃旗息鼓。

顾明玉不仅长得漂亮,更是校董家的千金,从小生活优渥娇生惯养。

他跟这样的女人才是互补,才是天生一对。

想到这里赵杰站起身来,往浴室去,走之前漫不经心地把汤碗推到张雅欣面前,“你也辛苦了老婆,这汤你也喝,补一补,我有点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先洗澡睡了。”

指针滴答滴答到三点,夜静得很怪异。

赵杰好几个个梦都做完了,冷不丁从床上惊醒。

月光洒在宽大的床面上,缎子被亮闪闪地反射着光,散发着清新洁净的气味,应该是他老婆新换上的。

但是怎么这么晚了张雅欣还没来睡觉?

往常也有她做家务到很晚才休息的时候,他知道家里厨房浴室等等地方要打扫干净不是很容易,而张雅欣又是个勤快而且爱干净的人,所以往往由着她去了。

不然她在家里既不用上班也不用做家务岂不是闲得要死?他只是合理体贴赋予她一定的生存价值。

但是赵杰刚刚做梦梦到了顾明玉,那往常从来不拿正眼看他的娘们风情万种地躺在他身下娇喘,赵杰感觉鸡儿梆硬,甚至能大振雄风个十五分钟!

但是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干就醒了,此刻下身肿胀得难受,急需一个逼来抚慰他,因此他又想到了他老婆——他随叫随到让干什么干什么的保姆孩子妈兼几把套子。

“张雅欣?张雅欣!”他一只手撸着下身,一边踏上拖鞋往外走,奇怪的是叫了好几声也不见人

本章尚未读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