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强迫)(1/1)

关于自杀的事,大哥找我深谈了多次,他的论点很清楚,为了折腾不起的母亲和父亲,我要活下去,就算是一个废人的身体,这是二老的念想,牵挂。我也不用强迫自己积极,只要在吃的时候吃,睡得时候睡就行了。

我答应了他。

一直冷静硬气的父亲在知道我自杀未遂之后,冲进房间抱着我老泪纵横,反复喊着:孩子你不能这么傻,这么傻啊。

那时我就知道,活不活,不是我想不想,而是我的责任了。

即使我没了这个心思,大哥也不敢放松对我的保护,护工一直都盯着我,晚上就睡在我床边上支起的小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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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理我还是比较容易的,虽然我十六岁一米七七的个头这三年还长了些,不过长期没有运动,吃的也少,身体很瘦,而且为了让护工对我好,母亲给的工资应该也不少,第一个24小时的护工大哥稳定做了一年,后来说要回老家结婚才离开。

我见到我的新护工时,已经是瘫痪的第四年。

新护工叫杨东,不过二十四五的样子,长相清秀,笑起来很温和,母亲面试的时候就很满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不喜欢我。

不过这也没什么,谁非得喜欢自己的工作不可?

觉得归觉得,照顾起来,他算是一丝不苟,按着复杂的时间表,料理我的吃药吃饭,翻身按摩,而且人很干净,是个好护工。我不说话的时候,他也不主动和我搭话,比之前那个老是闲不住要和我聊天的护工大哥安静多了。

大概是他来后的第四个月,已经过了试用期,那时大家对他都很放心了,大哥的未婚妻娘家来过和父母见面了,作为回礼,父母和大哥也准备飞到准新娘的娘家北京见面定日子。

一直陪着我的母亲,竟然为这两天一夜的短途旅行在我面前哭了。

“没问题的,东哥会照顾我的,”我微笑着安慰母亲,对着大哥说,“大哥要将漂亮嫂嫂成功娶回来哦,趁这个机会也带着爸妈在北京城里兜兜吃吃。”

“必须的。”大哥笑着将蹲在我面前抹眼泪的母亲扶起来。

我见他们笑的很开心,内心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为了我一直拖着婚事的大哥终于和女友修成正果,似乎经过了四年,我们家回到了正轨上。

真是,太好了。

我漠然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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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和大哥在第二日一早赶去机场。

家里还真的有些冷清了,杨东不太说话,我这几年对什么都兴趣寥寥,没什么话题想谈,一天除了日程安排,就是看电视。

佣人下午先走了,晚上,煮饭阿姨做了晚饭后也回去了,偌大的别墅只有我和东哥在,一切好像和平日没什么差别。晚餐后,他脱下我的衣服,抱我进了浴室,给我洗澡,然后擦干我的身体,吹干头发。

但在接近床的位置,他直接把我扔上了床。

我被震的有些头晕,一时也没觉得对方故意,还以为他是脚下打滑了,直到他也坐上床,开始脱衣服。

“东哥,你做什么?”我知道不对劲了,可是猜不出他想干什么,如果要钱,他应该去搜我父母的房间。

“猜不到吗?”他温和的面孔变的狰狞,“上你啊,小少爷。”

我后颈发寒,但无法挣扎,如果不是看到,我根本没法想象一个男人会抚摸我的下体。

“真可惜,连知觉都没有,Cao弄起来你也没感觉啊,怎么才能让你觉得痛苦呢?”他盯着我下体的眼光一路游走到我的脸上,“啊,还有一个洞,我可以试试,让你知道——”

“——什么是强jian吧?”他漂亮的脸笑的时候很难看,就像要把恨意都揉在这笑容里。

我正要喊叫,他用手捂住我的嘴。

“你很想让别人帮你吧,狠狠给你一刀。”他Yin冷的目光,似乎能戳穿我的内心。

他放开手,不知道在我下身做什么。

“不能自杀?为了家人也不能,但这样活着没意思吧?你看电视的时候根本没看进去,不过是换种方法发愣,活着比死还难过,是吧,已经成为废物的花滑王子?”他扯掉了我的尿袋以及插入其中的导尿管,“哎呦,连尿尿也憋不住,现在还有ye体在冒出来呢。简直是噩梦一样的人生么。”

脸烫热,羞耻或者怒气让我的声音也在发抖:“滚开,你这个变态,滚开!”

他笑了笑,没有笑意的眼睛回望着我的眼睛:“反正你今天也逃不了,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我不把你的嘴封住,你让我随便Cao,我爽了,就顺手了结你的噩梦。”

我感到屈辱,但不能否认,这个交易对我是一个诱惑。

我不能寻求自杀,但意外死亡的话,不是我能控制的吧?这样逃跑,总不能算犯规吧?

“看来你需要这场交易,”他低下头,似乎在摆弄我的身体。

无所谓,反正我都感觉不到,反正我也没有答应什么,暴徒杀了我,我逃不了啊,活着的责任什么的,也阻止不了他杀吧?

我闭上眼睛,感觉头部在摇晃,虽然我还没有睡过女孩,也猜得出他在做什么了。对了,好像差一点就能品尝到女孩的味道呢,当时那个女孩,现在在哪里?大学吗算了,都记不清长相了。

“喂,把眼睛睁开,没有感觉,也能看到自己yIn荡的姿势吧?”他的声音有些喘,清亮的声音沙哑着。

我睁开眼,视野动荡,自己肌rou萎缩的消瘦大腿,被他架在肩膀上,小腿像尸体一样摇晃着。

明明应该感受不到,心脏的位置却疼痛起来。

老天是觉得我过得还不够糟糕吗?

忽然,他颤栗了一下,我的身体也跟着颤动了一下。

“果然没有比没知觉的身体更会放松的了,你还真是有专业素养的男ji呢,下面流血了,但主人都不叫痛呢,”他盯着我的下身,“真奇妙,连小便都不能控制,被抚摸却还是会变硬呢。”

“你在做什么!放手!”我忽然意识到他恶意的动作。

很奇怪的,脸上开始烫热起来。

他冷冷的看着我:“闭上嘴,你以为二十分钟就结束了?让我爽的,应该是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你父母发现你尸体前的这段时间。”

“哎哟,尺寸还很可观嘛,还好是个残废,不然又有多少女孩要被你糟蹋了,”他抱着我坐起来,让我可以看到床上的血迹,以及被他握在手里的我的下体。

柔软的海绵体,此时粗大而肿胀,他用手指撸着,并不时揉捏着我的Yin囊。

虽然脸上燥热,羞耻助长这股热chao,但下身的感觉一如既往被切断着。

像个木偶一样,被一个成年男人猥亵着。

我流下了眼泪,一言不发的看着白色的粘稠物和尿ye一起从我的Yinjing里射出,落在我的胸口和脸上。

“射的真远呢!积了四年份,你的弟弟爽透了吧,尿都出来了,真脏啊”

他戏谑的拨弄着我又回复疲软的Yinjing,擡头看见我的眼泪,厌恶的眯起眼睛,挥手打了我一巴掌:“够了,别像受害者那样哭,让我想吐!”

杨东将我从床上拖下来,拖进浴室,冷水劈头劈脸的浇下,清洗我的身体,他浑然不管自己还穿着衬衫和裤子,溅起的水也打shi着他的衣服。

我呛着水,本能的想要逃脱,只是被他玩弄的将花洒对准我的口鼻。

几乎要不能呼吸,水进入了气管,鼻子和喉咙都疼痛了,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他移开了花洒,冷冷看着我咳嗽,那种深重的仇恨,同样令人窒息。

“你,你恨我?我不记得你,是谁?”

“我是你的护工东哥啊,”他将花洒扔在一边,仍由其将水洒的到处都是,低下头,咬在我的胸口。

头顶忽然涌起一阵麻痛。

接着我看见他嘴边带着的血,很快的,那丝血丝,被流水冲走了。

他打开我的双腿,再次进来时,我靠着浴室的墙壁,看见了他的巨物捅进我身体的景象。

老天,就让我在这一刻死去吧。

他的Yinjing缓慢推进了我的肛门。

我正在被一个男人鸡jian。

老天,就让我赶紧死吧。

他的律动开始了,我的视线也随之抖动着,看着这残忍的一幕发生,而这不是最后一次。

一直到凌晨,他让我看着他带来的各种尺寸和模样的假体塞入我的身体,在硅胶震动的同时,他的Yinjing插入我的嘴里,腥臭的味道,却吐不出来,我的嗓子哑了,即使叫喊也没人会听到,他的Jingye射入了我的口中。

彻夜不止的折磨几乎让我昏厥过去,他甩着巴掌让我清醒的承受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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