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合集(nenbi磨树/针刺yd/骑木驴…)(1/3)

【番外一】

屋外的几个太监正在对一宫女施行名为幽闭的宫刑,宫女的女Yin残缺,刚被割掉了Yin唇和Yin蒂,整个Yin部鲜血淋漓,两片Yin唇被割下来以后就是两块烂糊糊的红rou片,没什么稀奇的,只有长在身上才得人垂涎。

阮妃知道,这群太监不过是在杀鸡儆猴,若他不识趣,也会受此极刑,他强自镇定心神,转身进了屋内,那般残忍血腥的画面令他全身不适,喉咙口发痒犯恶心,刚坐回桌前就差点呕出来。

昨日是个双儿,被木驴插到肛门破裂,前Yin毁坏,前几天有个宫女,坐上了铁莲花,下Yin的一层血rou都被绞了下来,狭窄的尿口被戳进一根炙烤过的铁丝,痛不欲生。

哪天会轮到他自己呢?

爱如何,恨又如何,身在后宫中便不由己了,帝王可以给予无限恩宠,也可叫人生不如死,一切全凭其心情。

太累了,再去床上躺会儿罢,或许闭了眼还能做个好梦。

可惜啊,阮妃娘娘好梦还没做成,就先遭阉人亵玩了一通。被切了男根的太监常爱潜进冷宫,在那些弃妃身上寻乐子,说到底也是被天子宠幸过的女人,玩弄起来自是比寻常宫女要多些乐趣的。

王茂和魏永昌是如今宫中势头最好的两位公公,皇帝面前的大红人,尤其是魏公公,经手调教了众多妃嫔,极受天子青睐。

阮妃一朝落败,正是被赏给了这两位公公,此时他浑身上下只着一层薄纱,两条长腿分别向两侧高高举起,被绑在床顶,白净纤细的脚腕上都拴了链子。

“阮妃娘娘,您说您这是何必呢,承天子雨露不好么,偏要背着皇上偷人,落得这般境地,您瞧瞧,这后宫中原有哪位娘娘能比您还受宠,唉。”王茂色眯眯地盯着阮妃胸前肿胀的两枚ru头,粗粝的手指探进阮妃濡shi的rou道,行为极其猥琐。

阮妃眼神厌恶,紧紧咬住下唇。

“哟,娘娘这是还不肯屈服呢,真当自己还是从前那个阮妃娘娘么?算了,奴才也不该叫您娘娘了,您现在是奴才的妻子了,不是娘娘了。”王茂尖锐的嗓音刺得阮妃耳疼,直犯恶心。

站在一旁的魏永昌假意同情,道:“娘娘

这般可怜,王公公就别再说这种话了,奴才看着实在心疼,只想好好疼爱娘娘一番。”

“呜!”一声压抑的呻yin从齿间漏出,阮妃已然情动,私处汁水泛滥,如失禁般尿个不停。

王茂用手指亵玩其Yinxue,魏永昌也伸了指头过来捏他外Yin的花唇,捏着rou瓣扯来扯去,拉成各种形状,坚硬的指甲划弄花唇内侧嫩生生的皮rou,搔刮一条条褶皱。

阮容全身发软,嘴唇哆嗦,违背自身意愿羞耻地呻yin着,王茂抽送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魏永昌也将指头挪到了娇软的Yin蒂上,指尖来回拨弄蒂头,或紧紧捏住蒂根摩挲,隔着Yin蒂外皮摸到了隐匿在其中的硬籽,便以指甲剔刮那处。

“王公公,咱家可先找着娘娘Yin豆里的硬籽了,您也抓紧呢。”魏永昌得意地笑了。

王茂从xue里抽出沾满yInye的手指,两指分开,指间牵出缕缕晶莹的银丝,笑道:“魏公公且在一旁看着罢,还是咱家弄得娘娘舒爽。”

“若娘娘这颗嫩乎乎的Yin豆受了冷落,怕是泌不出这么多汁水。”魏永昌自是不服输的。

“魏公公,咱俩也别争了,只要娘娘舒服就行了。”王茂取来一根长针,将红肿的蒂豆拨开,寻得女xue处细小的尿孔,“你瞧,娘娘的尿眼都生得这般Jing致漂亮。”

【番外二】

阮妃被魏永昌和王茂日夜折磨,下体软烂不堪,如同一滩被捣烂的红腻花泥,光裸着屁股,yIn媚rouxue整日敞开,吐出yIn靡甜汁,几片shi软红肿的Yin唇稍稍被人用手指碰一碰,都能颤抖着泌出黏腻透明的汁,若是碰了那颗勃起如豆的Yin蒂,底下被捅得合不拢了的女xue尿口直接能喷出腥臊的尿ye。

阮妃表情隐忍,身子不可抑制地颤抖,额上渗着细小的汗珠,雪白大腿屈辱地分开在两旁,露出狼藉一片的下体,魏永昌手里捻着根银针,细细的针尖轻轻划过Yin部柔嫩的皮rou,倒也未直接刺入,似撩拨一般,针尖一挑一挑,黏糊糊的Yin唇泌出的透亮汁ye浸shi了银针的尖端,猩红糜艳的rou洞一收一缩,汩汩不绝地流出黏腻yIn汁。

魏永昌粗糙的手指捅进yIn烂的rouxue,被甬道内滚烫滑腻的xuerou狠狠一夹,他几下抽插,将被yInye浸shi的shi淋淋的手指整根拔出,他面露Yin狠之色,Yin阳怪气地笑了声:“哟,娘娘这口浪xue倒真会夹,要是咱家下面那根玩意儿还在,刚捅进去恐怕就要被夹断了。”

太监嘛,自是羡慕正常男人身下的那根东西,连阮妃这样yIn贱sao浪的双儿都生了副完整的男性器官,魏永昌恶狠狠地抬起手腕,用力往阮妃嫣红肿胀的Yinjing上一扎,银针生生刺入翘得老高的gui头嫩rou中。

“啊啊——!”阮妃顿时痛地苦尖叫起来,泪水汹涌流出,身子抖如筛糠,剧烈的痛感犹如电击,叫他生不如死,脆弱敏感的gui头被银针刺出鲜血,混在淅淅沥沥涌出的淡色尿ye之中。

魏永昌万分嫉妒阮妃拥有的这根男物,手握着Yinjing快速撸动,头低下去含住饱满的gui头,贪婪地吸吮从铃口中钻出的ru白色Jingye,阮妃哀哀地叫着,Yinjing不断勃起疲软,在半个时辰内高chao了五六次,男根尿道酸胀发麻,喷不出任何汁ye了,魏永昌仍含着深红色的gui头嘬吻吮吸,却喝不到半点汁水,他愤怒地用手掌扇打软瘫的Yinjing,嘴里骂道:“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咱家还没喝够呢,打烂算了!”

魏永昌凶狠地掌捆阮妃可怜的Yinjing,手握着根部往上拔,大有要将其连根拔起之意,阮妃惊恐地尖叫求饶,喊道:“啊啊不、不要打要废了啊魏公公求你别拔痛死了啊痛死了啊”

魏永昌冷笑一声,松了手,重新捏起银针往阮容Yinjing上扎,肿胀的gui头,浑圆的囊袋,甚至是浮现在jing身表面,一根根跳动的青筋,都难逃银针的扎刺,阮妃涕泪横流,嘶声力竭地尖叫,尿水一股股喷出,痛得死去活来,被酷刑折磨得毫无尊严,他连连哀求,求魏永昌放过自己,Yinjing上一颗颗细小的血珠滋滋地冒出来,既可怜又血腥。

“哎哎哎,魏公公,你这是要把阮妃娘娘弄成废人啊。”王茂也从外头进来了,他啧啧两声,哀叹道,“瞧把我们娘娘吓的,这小脸蛋啊,哭成什么样了都。”

魏永昌瞥了王茂一眼,停下了手中施虐的动作,阮妃绝望地看向两人,总觉得还有更恐怖的yIn刑等着自己,王茂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怎会好意相劝,让魏永昌放过自己。王茂坐到床头,扶着阮妃慢慢坐起来,他的手探到阮妃下体处,轻裹住柔软Yinjing上下抚弄了一番,逼得猩红铃口蠕动着泌出几滴尿后,摸向软烂shi润的女蕊,“娘娘今日受罪了,真是可怜见的,这魏公公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您弄成这个样子,咱家可是心疼您的,特意带了点好东西给您抹上。”

阮妃惶恐地摇头,却是晚了,王茂打开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指头伸到里面蘸了蜜膏,一然后一点点涂抹在阮妃的女Yin上,翘嫩红肿的蒂珠,肥厚shi软的几片rou瓣,yIn烂的女xue尿口,和不断蠕动的Yin道媚rou,都被涂了厚厚一层蜜膏,一片光润油亮,香甜诱人。王茂将赤身裸体的阮妃抱到花园,置于一张石桌上,掏出另一个瓶子,打开瓶盖,罩在shi嫩软腻的Yin部上,瓶口不大,没盖住整个女蕊,但Yin蒂和女xue尿口都被扣上了。瓶子里是王茂收集的几只蜜蜂,它们闻着蜂蜜的味道慢慢爬动,阮容拼尽全力挣扎扭动,钻心的痒意和痛感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女Yinshi哒哒地淌着汁,蜜膏一点点渗入娇软嫩rou。

几只蜜蜂各自在阮妃shi嫩软滑的Yin部钻寻,有一只叮在硬挺的蒂珠上,一只顺着红艳水润的Yin道往里爬,一只停在柔嫩的女xue尿口旁,还有几只钻到shi烂的Yin唇里,尖锐的蜂针一根根扎进软嫩皮rou里,蛰得阮妃疯狂弹跳,犹如被放置在火堆上烤炙一般,阮妃啊啊啊地yIn叫,下体肿痛难忍,尿口被蛰肿了一圈,女蒂痛得发麻,刺硬的蜂针刚好刺透内部的硬籽,尿水yIn水一齐喷发,淌shi了整张石桌。

王茂和魏永昌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赏他的丑态,末了一同蹲下身,张嘴去接那些从石桌上坠落的yInye,猥琐恶心,yIn荡至极。阮妃Jing疲力尽,双眸涣散,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低沉哀鸣,王茂将罩在他Yin部的瓶子拿起,几只死去的蜜蜂静静地趴在yIn艳烂熟的女蕊上,红艳的花蒂肿胀如樱桃,蜂针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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