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痴人说梦(1/2)

阿忠不敢耽搁,他唯恐软筋散的药效持续不了多久,急忙令阿忠将萧瀚海另一只手也解开之后,两人一道托起对方的后背,用玄铁铐将萧瀚海的双手锁在了背后,那玄铁铐据说是世间最为坚固的械具,想必即便是北冥宗主这样的人物也不可能轻易挣开。

双手被拷上之后,萧瀚海这又浑浑噩噩地被他们扶着躺了下去,他的下身已经毫无遮掩,而束具下的口鼻也不断喷吐着粗重的气息。

“这该怎么办?”阿茂扯了扯阿忠的衣服,他似是忘记了这魔头双目已盲,只敢偷偷指了指萧瀚海的下身。

阿忠饶是见多识广,却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场面,他想起谢凌霄的叮嘱,最后只好咬了咬牙:“别管他,按照公子的吩咐来做。不过你可先去拿张干净的尿布为他裹上。”

阿茂点点头,立即跑了出去,阿忠缓缓走近了床边,他又看了眼萧瀚海被大分开绑在床尾两端的双腿,小心地取走了那张已经散落在一旁沾满了秽ye与血迹的尿布之后,这又取了张毛巾来替对方轻轻擦拭了下赃污的xue扈之处。

“呜”萧瀚海受了这样的刺激腰身顿时又是一紧,连他的呻yin声也带了几分痛楚之意。

不多时,阿茂拿了尿布进来,阿忠接过来之后,立即将其牢牢裹住了萧瀚海的胯间,然后又抱起被子将对方的身体盖住。被子之下,萧瀚海的身体虽然暂时不再动弹,可是阿忠知道随着软筋散的药性过去之后,对方必然又会像方才那样挣扎不已,也不知谢凌霄到底给对方塞了什么东西,又或是用了什么药物,才会将这平日里颇为隐忍的北冥宗主逼到这个份上。

想起幼年时温驯知礼、害羞善良的谢凌霄,阿忠恍然之间才发觉对方原来已是变了那么多了。

谢凌霄果然是两天之后才又上了望月崖,他估摸着萧瀚海应该已折腾得Jing疲力竭,身上的药性也当是散去了。

“公子,前天你刚走没多久,屋里那人便挣脱了腕上的束带”阿忠既然见到了谢凌霄,自然不敢隐瞒之前的事情,只是他尚未说完,便被谢凌霄冷着脸打断了。

“什么?他竟还能挣脱束带?呵,看来,光挑了他的脚筋或是不够。”谢凌霄一脸戒备模样,想到萧瀚海所说要找自己复仇的话,他当然容不得半点差错。

“公子,他或许只是太难受了才那样的。不过您放心,我与阿茂后来又找了玄铁铐将他的双腕锁住。”阿忠一听谢凌霄这么说,急忙解释道,他虽然算不得什么大慈大悲心肠的人,却也觉得萧瀚海这魔头被这般对待,已然足够了。

“我去看看吧。”听到阿忠说萧瀚海很是难受,谢凌霄却只是冷冷一笑,心中暗忖:若是对方能识趣地早点交出北冥神功,也自然不会受这些活罪了。

整整两天两夜的药性让萧瀚海耗尽了气力,再加上连日来水米未尽,身体极度虚弱之下,他早已陷入了昏睡之中。

嗅到屋里那股夹杂着异味的空气,谢凌霄嫌恶地皱了皱眉,这才赶紧吩咐阿忠他们将窗户都打开。

“宗主,这两天你可舒服啊?”谢凌霄缓步上前,笑眯眯地问道。

躺在床上的萧瀚海一听到谢凌霄的声音,眉间顿时下意识地紧皱了起来,只是他双眼紧闭,似乎还很难彻底清醒过来。谢凌霄也早预料了这一点,他不慌不忙地掀开了搭在萧瀚海身上那床被子,目光随即落到了对方裹着厚厚尿布的胯间,对身后的阿忠问道:“对了,之前我让你们准备的浴盆和热水都可备好了。”

“知道您要来,一早便备好了。”阿忠连忙说道。

谢凌霄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去把浴盆抬进来,往里面装满热水,我来替他洗洗。”

说完话,谢凌霄又俯下身,贴在萧瀚海耳边说道:“宗主,起来洗个澡吧。”

直到此时,萧瀚海才微微睁开了双眼,他失神的目光茫然虚浮,束具之下又开始发出了微弱的呜咽声。

正如谢凌霄所想,萧瀚海早已折腾得Jing疲力竭,已无半点力气。

谢凌霄解开了萧瀚海身上与面上的束缚,这才为对方除去了衣衫,待他取下萧瀚海胯间的尿布之时,眉间顿时一皱。

“怎么弄成这样?”谢凌霄有些责怪地看了眼正与阿茂一道将浴盆抬进来的阿忠。

阿忠先前话还没说完便为谢凌霄所打断,看到对方面露嗔怪之色,他只觉委实冤枉。

“先前我不是告知公子他挣脱了腕上的束缚吗?”

“我是问你他这下面怎么搞成这样了!”谢凌霄隐隐有了怒意,萧瀚海的下身完全肿了起来,尿布上也有不少淡淡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

阿忠只好又道:“他挣脱了一只手之后,便自顾握住那根东西往体内送去呃,我们已经尽快阻止,只是没想到他还是弄伤了自己。”

谢凌霄听到这竟是萧瀚海自残的结果,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便将手指抚到了对方紧锁的眉心。

他知道寻仙踪的药性必定要比寻常媚药更为厉害,可是他却也不曾想到此物竟是摧人至此。

“你们出去吧。”谢凌霄不便将气撒在阿忠与阿茂身上,只好将他们暂时屏退。

随后他抱起被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萧瀚海,将对方轻轻地放到了浴盆之中。

萧瀚海软软地躺在浴盆中,他身量甚为高大,双腿一时也难以伸直,只能蜷起身体。

谢凌霄一手托着萧瀚海的头,让他不至于呛水,一手则拿起毛巾为对方轻轻擦拭起了满是汗ye的肌肤。

“宗主,你何必自苦如此?”谢凌霄轻叹了一声,看着对方似乎仍在渗出血迹的下身,将手伸了过去。

当谢凌霄好不容易摸到那根被萧瀚海一番乱插之后,几乎全然捅入对方体内的木制阳具,刚要拔出,却感到怀中人浑身一颤。

“唔”一直不吭声任由谢凌霄摆弄的萧瀚海恹恹地睁着那双灰蒙蒙的眼,下身的疼痛让他的意识逐渐清醒。

“忍一忍。”谢凌霄紧紧搂住了萧瀚海的肩头,他不时看对方一眼,手上的动作也不敢过于急躁。但是长痛总不如短痛,谢凌霄咬咬牙,握住木制阳具柄端往外猛地一拔。

“呃啊!”随着一股血痕在浴盆内缓缓洇开,萧瀚海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哼。

谢凌霄急忙丢了那根将萧瀚海折磨得不清的亵具,双手将shi淋淋的萧瀚海抱在怀里。

萧瀚海痛得厉害,只能将头靠在谢凌霄的肩上,不断喘息,若旁人不知,只恐还会以为他们是一对彼此扶持的爱侣。

谢凌霄侧过头,在萧瀚海的面颊上蜻蜓点水般掠过亲吻了几下,安慰对方道:“宗主,一会儿我就给你上药。”

岂料谢凌霄这般说了之后,萧瀚海忽然发出了一阵沙哑虚弱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了?”谢凌霄听着萧瀚海的笑声,心里不由发瘆。

萧瀚海费力地转过头,他的眼睛已经被熏坏了角膜,可却仍像能够看到那般,死死地盯住了谢凌霄。

“凌霄,你何必如此假仁假义?昔日,我如何待你,如今,你如何待我,你心里当真不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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