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 何正嘉vs顾清致 对镜两不离(2/2)

“嗯……”顾清致手指微微勾了勾师兄的西,又昏睡过去,“我……嗯……这里等……”

可是顾清致哪里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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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哈啊……好厉害,小师弟……”何正嘉贴了两个人痉挛的,打着圈狠狠厮磨起来,顾清致疯狂弹动,语无次地说他,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几乎被泪泡了。何正嘉中哽咽不断,被男孩生理的收缩和反刺激得发麻,索放声,“死了……啊!小清致,你的……啊哈!来啊……刮死师兄了……你……嗯……舒坦吗?”

“渴……渴……不够……还要磨……”

何正嘉前一阵阵发白,自觉要到,却舍不得这骨髓的快活,想着抬腰缓一回,勉支起,把蹭得松开抬了一寸。

“不成了……还要……”

他节节,烟霭蒙蒙的灰睛泛起光,拉过师弟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好孩,端肃哥哥疼你。”

他们上还挂着衬衫西装,一黑一灰,老派得很,却光溜溜蛇似的扭在一起,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贴了厮磨。得了趣的人什么也顾不得,依稀知刚刚快活得发疯的那一是怎么来的,所以故意抬了,狠狠砸去,于是又是一癫狂的游戏。

念不完的语被悍然加速的挞伐击碎,快意沿着脊髓上升,神经末梢炸,心声大得掩盖了周遭的一切。顾清致足足失去意识十余秒,醒神时后一片腻,随着那东西去时缓缓泻——何正嘉给了他。

何正嘉哭叫着沉腰去,胡扭着去折腾自己充血酸麻的,承受不住的愉把他钉死在顾清致的上,残酷地用男孩活似的厮磨自己最受不住的地方。顾清致不知死活地迎他,一碰刺激得半都酥了,偏偏还要自己送上去讨磨,几秒钟的功夫已经彼此剐了十几个来回。

也不知是谁在啪啪地碰在一起,没完没了地往外冒儿。了受不了,不又熬不住,怎样都不成,不如贴了讨个时四相接,可是尖缠绵了一番便不得不分开,因为两个人都得叫。

“醒了?”何正嘉坐在床,小臂上搭着外,一只玉白的肩膀从被褥里来,接着是懵懂的鹿

顾清致几乎已经听不懂何正嘉的挑逗了,他几乎被自己溢的清了骨,只知喃喃地复述人的话,“……呜呜……来……啊啊啊!刮、刮师兄……舒坦……”

“好,你在这里等我。”何正嘉把疲惫的男孩回被,笑了笑,“到时候一起回家。”

直至力耗尽,直至睡意昏沉。

磨烂了,碰都碰不得,却助愉,来回地着,分开时“啵”地一声,可是要不了片刻就要忍无可忍地再挨在一起。中途似乎想要鸣金收兵,可是在浴缸里又伸海妖似的手臂,把对方拉渊。

“别走……求求你,别离开我——”

全疯了。

“小东西。”何正嘉息着,声音低磁,俯啄吻男孩漉漉的鼻尖,“勾死我了。”

他分开男孩打着抖的双,手指勾着间的清,快速探一抹一撑,确认已经够和,便直接去。

“罢了。”何正嘉心里酸,不忍再问,“慢慢来吧。”

sp; 顾清致侧过蜷起来,哭一声,床单靠着脸颊的地方被泪濡,瞬息间染了了一小片。

渴疯了的男孩正熬在极的极,猝然一分,失了刺激,整个油煎火烧似的了起来,抖着、着、珠尖麻着,那一瞬间竟难过得连死了都不如。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柔韧的腰肢猛地一,蒲柳似的手臂发力一拽,把猝不及防的何正嘉扯得跌来。

“啊啊啊…………好孩,你再……”

“啊啊啊啊啊!不行……舒服……呃啊!太……唔!”顾清致尖叫着,被死死地抵住,四片黏腻地挤压在一起,蠕动着互相。他不是没被何正嘉磨过,可是这样近乎疯狂的缠绵实在太过于刺激,两只贴在一起的时候压得密不透风,连兜在里的清都淌不来,不知节制地咬合、、小嘴似的互相吞着,连片刻的松快也无,毫不停歇地着。

不叫排解不了这摄魂酥骨的快

“啊……好……清致,师兄好……唔!”何正嘉自己也呼不稳,顾清致被当魁备选调教过,糯得有如活鼓胀,两颗珠儿一碰简直是泼天的利。他不由自主地握了男孩颤栗的手指,咬着牙用力坐去,在顾清致破了声调的尖叫中死死地压牢了男孩被过度调教过的珠。

“唔啊!要……呃、不要……啊……呃啊啊啊!”顾清致纤腰一弹,语无次地哭叫起来。后,说不上是快活更多些,还是难受更多些。前如沸,酸涩充血,可是后的前列一被撞到,立刻生刺骨的愉,快得想要死过去一般。何正嘉饱满的酣畅淋漓地快速送,磨得甬火辣辣地发麻,更引得艳羡得不住,渴得人心智沦丧。

顾清致在破碎的里绞了那突突动的,他仰起,不意料地被叼住了结,“咯……呃!正嘉!”带着鼻音的声音柔可怜,“端肃哥哥……我……我……呃啊啊啊啊啊!”

是什么手段,只要是折磨,这孩没有不崩溃的。

一个,抵着床铺用尽了力气送上去;一个坠,全的重量猛地砸落来。这一的力撞得两颗对准了尖端压里,击在一径半开着碾在一,溅重的飞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