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君子有酒,式燕绥之2(1/1)

燕元洲在幽梦香中加了迷迭香。迷迭香乃高阶迷药,虽然并没有迷失心智之效,却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失去灵力。

夜色厚重深沉,轻纱似的月光悠然落下,照在玉瓒房门外的燕元洲身上。他的脸隐匿于Yin影之中,看不清神色,可若是仔细观察,却能发现他微微地颤抖着,像是极力克制着某种冲动。

他最终抬起手,推开了房门。

浓重的熏香袭入鼻腔,带着无限春情,要叫人堕落。他来到玉瓒床前,床上人的情状便尽数映入眼帘。

玉瓒似乎已陷入梦境。他散着墨发,躺在床榻上,性器挺立,双手使劲握住身下被褥,双腿难耐地在床上蹭动着,后xue里不住地泌出水来,浸shi了一大片布料。单薄的春衫已被汗透,rou色肌肤若隐若现,耸立的ru尖将单衣顶出微弱的弧度,引人注意。

燕元洲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幽深而危险,他俯下身,掐住玉瓒的下颌便吻了上去。他强势地含吮着,霸道地挤开玉瓒紧闭的牙关,长舌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重重舔着玉瓒的上颚,和他唇舌纠缠。

玉瓒被吻得喘不过气,涎水从唇角滑落,他悠悠地睁开双眼。那双素来无波的眼眸此时如同一泓温水,氤氲着shi淋淋的雾气。

待神智完全清醒,看清亲吻自己的人,玉瓒心里大骇,被堵住的口中闷哼着,抬起手阻在对方胸膛之上,想要将人推开。奈何四肢酸软无力,推拒的动作毫无作用,反倒像在调情,温柔地推搡着情人。

燕元洲松开他,两人分开的唇舌牵出一道银丝,他握住玉瓒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神色迷恋而温柔地道:“玉瓒,你醒了?”

玉瓒喘息着,他挣扎着要抽出手,想要坐起,却因为没有力气而作罢,他看着燕元洲,声音不平地道:“燕元洲!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做什么?”燕元洲用另一只手挑开玉瓒的衣襟,抚上他的喉结,又游移到那Jing致的锁骨,笑问,然后用一种玉瓒从未听过的语气续道,“你看不出来吗?”

玉瓒惊骇,心中冰凉,他想要使出灵力,却发现无济于事,一种恐怖的猜测涌上心头,他抬眼直直地看着燕元洲。

“怎么?发现自己没有灵力了?”燕元洲笑着,眼里是显而易见的占有与疯狂,“别怕,不过是迷迭香罢了。”

玉瓒抬手扇了他一掌。

力道极小,若是忽略他脸上神色,怕是要叫人以为那只是动情的抚摸。

可就是这一耳光,令燕元洲静默下来。半晌,他抬手碰了碰被玉瓒触碰到的脸颊,轻轻笑了。

“待会儿蛊虫反噬的时候,”他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袍,目光紧紧看着气愤的玉瓒,语气轻佻而疯狂,“玉瓒,可有得你受的。”

玉瓒看着如同变了一个人的燕元洲,惊惧不已,他挣动着,身体不自禁地往床角而去,褪尽衣物的燕元洲看他这般,不禁笑问着:“玉瓒,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燕绥之上了床榻,拽住玉瓒皓白的脚腕,将他一把拖至身前。然后他用灵诀将玉瓒的双手束缚着压在头顶,慢慢地剥开玉瓒的里衣,褪下他的亵裤,令他赤裸着展露诱人的身躯。

“玉瓒,你好美。”燕元洲顺着腰线抚摸着玉瓒细腻的肌肤,目光痴迷。

玉瓒看着他,眼里失了冷静,语气稍带恐慌:“元洲,我是玉瓒,你快放开我。”

燕元洲唇畔泛起笑容,他握住自己那早已勃发的性器,抵在玉瓒濡shi的xue口,对他的乞求置之不理,只语气温柔地道:“乖,不要乱动,我要进去了。”

玉瓒敏感的xue口感受到那粗大的顶端,不由一缩一缩的,似在邀请。可他的主人却满是不愿,还扭动着身子要逃离。

燕元洲动作粗鲁地将玉瓒的双腿抬起折压在对方胸口,露出tun间那红嫩的小xue,胯部挺动,炙热的rou刃便对准入口一寸寸地楔了进去。

清醒的神智令玉瓒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被多年的至交好友侵犯。后xue被陡然进入的性器撑满,分泌的ye体也发出“咕叽”的声音,玉瓒闭上眼,想要躲避这令人难堪的交欢。

紧致shi滑的xuerou层层包裹着那根滚烫的巨物,燕元洲舒适地喟叹一声,将玉瓒的双腿架在肩上,然后狠狠地动作起来。

没有发情的身子难以忍受这样重的抽插,燕元洲一次次的贯穿进入带来胀痛的感觉,玉瓒无声地喘息着,双腿难耐地蹬了蹬:“好疼”

“忍一忍,你马上就舒服了。”燕元洲保持着迅猛的抽插动作,双手抓住玉瓒嫩滑细腻的tun瓣往外掰开,重重地撞击顶弄着,囊袋打在对方tun部,碰撞声与玉瓒的乞求糅杂在一起。

玉瓒的ru尖早就因刺激而挺立起来,燕元洲看得意动,便用手揪住揉捏拉扯,玉瓒猝不及防地被他这样亵玩,促叫着想要逃离。

“不要——”他的双手被捆缚着压制在头顶,无法推拒,只能发出微弱的话音。

“不要什么?”燕元洲此刻快被对方体内的舒适与温热逼疯,只好不断地贯入抽出,抽空安抚着身下濒临崩溃的人。

“好胀——啊!”

燕元洲对他的不适置若罔闻,眼睛充血,带着令人颤栗的疯狂,他保持着强有力的cao动,喃喃着:“玉瓒玉瓒,我终于得到你了。”

“啊啊——”体内敏感处不经意间被狠狠地顶撞着,玉瓒失声尖叫。胀痛感逐渐褪去,被如chao的强烈快感取代,酥麻的感觉顺着骸骨蔓延至全身,他快要昏然醉溺在这样的感觉里。

燕元洲看他失神地呻yin着,逸出的津ye沾亮了唇瓣,情不自禁地伸手用指腹揉着那里,然后埋首舔吻对方的唇珠:“想慢一些吗?”

“慢一点”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燕元洲深深地顶弄他。

玉瓒被Cao得身子晃动,却还保持着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不愿顺遂燕元洲,便紧咬牙关,连呻yin喘息也关了进去。

燕元洲笑了一声,然后握住玉瓒的膝弯将他双腿分开,掐住他的腰,对准他的敏感点使劲戳刺着,一下比一下重,玉瓒被极致的快感席卷,浑身过电似的被酥麻袭击,如同烂泥般瘫软在床上。

“啊——!”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一道白光骤然迸射于脑海,玉瓒颤抖着射出白浊,失神地睁着双眼。

燕元洲仍旧提着他的腰tun,在汁水四溅的小xue里疯狂驰骋着,黏ye四处飞溅,响亮的水声随着动作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无比动听。

“玉瓒”燕元洲的动作忽然间加快,他动情地喊着玉瓒的名字,像是想得到回应,巨物飞快地在后xue进出,带出媚rou,又迅速地cao了进去,他动作迅猛地将刚刚高chao完的玉瓒钉在rou身上,十几下迅疾的抽刺后,他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微凉的Jingye大股大股地射出,冲在柔软的内壁上,玉瓒才恢复一些知觉。

被Jingye浇灌的感觉奇异般地令他感到无比舒适,他闷哼着,后xue不自觉地收缩着,瘫软的身子与趴下来的燕元洲紧贴。

燕元洲趁着射Jing的间隙偏头寻到玉瓒的唇,一口含住,动作轻柔地亲吻着,舌头灵巧地钻进去,逗弄着玉瓒。

燕元洲的Jingye量大,玉瓒被冲刷得服帖,理智尚且没有回笼,舌头便乖觉地迎上去,与他唇舌纠缠。燕元洲心里狂喜,按住玉瓒便又狠狠地亲吻着他,直把对方吻得几近晕厥才放开。

他终于得到了玉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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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似环,昔昔成玦。薄雾似的月光从绮窗落入,照亮床榻上的旖旎春情。玉瓒被吻得晕乎乎的,此刻正半阖着凤眸喘息着,嘴唇被亲得红润,泛着靡靡水光,诱人得紧。燕元洲着迷地在他细腻的腰侧抚摸,不时抚过白皙胸脯上的两粒红蕊,引得身下人身躯轻颤。

他很快又硬了。

他却并不着急。看着瑞兽香炉里逐渐燃尽的幽梦香,他轻笑着,似在等待什么。

玉瓒从云端般的快感中抽出一丝清醒,手上被禁锢的感觉令他难受,他闭眼难堪道:“放开我。”

燕元洲抚摸的动作一顿,而后爱怜地俯身吻了吻玉瓒的唇角,又向下舔吻着他的喉结和锁骨,一边伸手解了玉瓒手腕上的束缚。

得了自由,玉瓒便要推开燕元洲,哪知手掌刚一触碰到对方Jing悍的胸膛,莫名的空虚便如跗骨之疽一般在一瞬间席卷全身,难以忍受的灼烧感附着于肌肤,被Jingye填满的后xue也变得搔痒酥麻,分泌的肠ye与Jingye混合着从xue口流出。强烈的瘙痒从那里蔓延至全身,玉瓒在一瞬间失了力气,被热感与酥痒淹没,他无力地瘫软在榻上,呼吸逐渐急促起来,鼻息渐渐厚重,他张开口,压抑的声音便逸了出来。

“好难受”浑身像是被蚁虫噬咬着全身,尤其是适才承欢过的后xue。

燕元洲看他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为他拨开脸上的碎发,状似温柔地问着:“哪里痒,嗯?”

玉瓒被突如其来的空虚包裹着,早已失了平素的自持,滚烫的手握住他的手便往自己的后xue探:“这里这里难受。”

燕元洲随着他动作,布着薄茧的手掌带着三分力道揉了揉那处泥泞的幽深之地,玉瓒便呻yin出声,腰tun微抬,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手。

“好舒服,再用力些”玉瓒喊着。

燕元洲却用力抽出手掌,用手指勾起玉瓒的下巴,恶劣地道:“玉瓒,你要求我。”

大掌离去,后xue才被堵住的ye体便又留了出来,空虚感盈满那处,他绞紧了双腿,侧头含住燕绥之的手指,含糊地道:“求你”

“求我什么?”燕元洲手指在玉瓒温热的口腔中抽插着,模拟着欢爱的动作,“玉瓒,你要说出来,我才会给你。”

“嗯”玉瓒口中被手指搅弄着,津ye便流了出来,他握住作怪的手指,回答,“求你让我舒服。”

燕元洲把他的手牵过来,放在自己硬挺的硕物上:“想要它吗?”

“要”

“那就跪好,然后求我来Cao你。”燕元洲甩开玉瓒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说道。

一股热浪又忽而涌上全身,玉瓒低低地喘息一阵,夹紧了腿,听见他的话,便轻颤着双睫,紧咬嘴唇缓缓起身,跪趴在床榻上,双手绕到身后,掰开浑圆的双丘,露出tun缝里被Cao得软烂流水的xue口,声音哽咽破碎地渴求着:“Cao我,元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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